彼时指针已经走过12,身为社畜的宍户即将开始新的一天。而凤刚刚拿到大学毕业证,出去参加毕业酒会顺便惋惜再也没有了的学生证折扣。宍户当年毕业时一帮人疯了一样地玩,到最后被灌得头昏脑涨的宍户虽然觉得很逊,但还是乖乖地打了电话给凤让他来接。
今年这个接电话的人轮到宍户来做,出于所谓的前辈的经验和尊严。还有对凤这个萨摩耶式的对象实在不放心。
总之找点事情做。别人都已经抓着这个一周一次的救赎日蒙头大睡,每个app都安静如鸡。推送也都是娱乐新闻,宍户干脆屏蔽掉。
终于在歌单循环到第二遍中间、网球杂志翻到第三本时,嗡的一声指纹锁被打开了。
“你喝了多少?”宍户反问,状似波澜不惊地将手中的网球杂志翻了一页。他心里有数,就凭空气中这么重的酒精味儿。
“呐、宍户前辈。来做吧?”凤眨眨被酒气熏得湿漉漉的眼睛,又摇摇晃晃地凑近了一些。盘腿坐在地板上将脸埋在宍户的大腿处,身后好像多出了一根以不怀好意的姿态摇晃的尾巴。
“还做?醉成这样你硬的起来吗。”宍户的手指以令人心安的酥痒节奏梳理着凤抹了发胶的头发。
“前辈不如试试看吧。”凤将头拱向他的掌心,眯着眼睛卖乖。“耳根红了哦。”
“…啰嗦!”宍户猛的合上杂志,将脸侧向一边。“去洗澡。酒精味好呛。”
拉灯。